第39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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濟府。
東山建聯總部。
“文文啊，今後，你就是這裏的主人了！”
沈志鵬拍拍厚重大氣的真皮靠背椅，走到辦公桌前摸摸木制紋路，心中騰起無限感慨，我都沒用過如此奢華的東西！
而被請回來的沈文，卻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，“我媽呢？”
“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”沈志鵬抽出幾份文件，“你一直想幫家裏做些什麽，現在機會來了，怎麽？不開心？”
“你把我媽攆走，把我安排到這，有什麽不同嗎？”
“文文啊，你長大了，有些事……是時候告訴你了。”
沈志鵬點支煙，唏噓感慨道：“咱家的一切，來自你爺爺之手，當初拿下東山二建，東山各地十幾家建築公司，幾乎沒花錢。”
“你終於肯說了？”沈文嘴角翹起，滿臉嘲笑。
“以前我擔心咱家被牽連，用盡一切辦法，規避這個炸彈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暗中離婚，做個假結婚證放在家裏糊弄我，然後拿我媽頂缸，把股份放在她身上，你就像木偶師，遠程操控這一切，獨善其身？等哪天事發了，她進去，你旁觀？”
沈志鵬松松領帶，嘆口氣，直視沈文，“我們都是為了你，按照計劃，濟府商盟持續註資東山建聯，用那邊會員的零散股權，不斷壓縮這邊股份持有額，等時機成熟，商盟會員集體轉移到東山建聯，而咱老沈家將會獨占濟府商盟，徹底脫離這個隨時可能塌陷的老房子。你是我兒子，我的就是你的，包括濟府商盟。”
“呵呵！”沈文繼續嘲笑，“勞您費心了。”
沈志鵬不以為意，展開剛剛抽出的文件，“現在不同了，往年爛賬一朝結清，東山建聯是咱家的，沒有絲毫不穩定因素。而濟府商盟，雖然沖銷爛賬後，我又拿出部分個人股份用於慈善，但咱家確確實實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和三分之二投票權。”
“先看看？”沈志鵬說完，敲敲手中紙張。
沈文漠不關心的掃一眼，瞅到上面的股權交易信息，猛地睜大雙眼，“你？”
“從現在開始，東山建聯、濟府商盟都是你的了。”
沈志鵬忍不住摸摸沈文後腦勺，“就像小時候，你喜歡什麽，我給你什麽。”
“……”沈文神色一滯，沒有躲開。
“只不過，以前有些危險的事物，需要我和你母親去處理，沒那麽多時間陪你，也不能讓你接觸。”
沈文沈默許久，“可是，我媽在我小時後……”
“你有個同母異父的妹妹，下周就能從北美飛回來，你聽到的那些話，是你母親跟舅舅在說她。”
沈文臉色變幻，似乎在回想什麽。
沈志鵬再次揉揉其後腦勺，打卡文件包，取出跟老洪簽訂的合同，“另外，我給你買了架重型運輸機，改裝改裝，就能當商務機，咱明天找姓葛的把它提回來！”
“這……這是迷二六？”
“嗯！”
“價值一千兩百萬富蘭克林，有門路都很難買到的大家夥？！”
“嗯！”
由於沈文從小喜歡軍事，沈志鵬早就知曉‘迷二六’。
比如某某國買了二十架，花了多少錢。
比如某某國準備銷售多少家，最低多少價格。
按照型號，六百萬富蘭克林，已經低的令人發指。
這可是世界最大運輸機，除了前幾年的交易，目前幾乎沒有賣家低於一千兩百萬富蘭克林。
拿到手，穩賺一半！
正是因為如此，跟姓葛的聊過之後，知曉價格，他才毫不猶豫買下來。
而看看一改之前冷漠神色，忍不住喊出聲，臉色掛著興奮的沈文，沈志鵬腦海裏不由自主的瞬間浮現出幾個畫面。
一個四歲小屁孩抱著木頭槍咯咯的笑不停。
一個五歲小屁孩拿著新買的船模蹦蹦跳跳。
一個六歲的小屁孩拿著壇克玩具歡呼雀躍。
一個七歲的小屁孩抱著堪比身高的長槍笑得雙眼都瞇在一起。
一個八歲………
多少年了？
似乎從十歲開始，又似乎從十幾歲開始，再也沒有這樣過。
而今天，一切又都回來了。
感謝姓葛的！
“爸，我媽呢？咱們一起把飛機開回來吧？”
“她在旁邊公司。”
“濟府商盟搬過來了？”
“不，是新組建的網絡服務公司。”
沈志鵬摸摸文件包，取出三把車鑰匙，“都是你的，想開哪輛，開哪輛，今後我坐副駕駛。”
“……”
沈文再也忍不住，伸手抱住比自己矮半頭，胖乎乎的黑臉漢子，“爸，對不起。”
“呵呵！”沈志鵬拍拍其後背，“我老了，該休息休息了，但你是我的驕傲，咱不能比姓葛的差！”
“我……”
“相信自己，你能做到！”
沈志鵬攬住沈文肩膀，“走，去瞧瞧戰況如何了。”
“我媽那邊在打比賽？”
“不是！”
“那在幹嘛？”
“入侵一卡通後臺。”
“嗯？”
“咱家在互聯網方面，要遠遠早於天成。東山建聯和濟府商盟重組後，把這個板塊合並，我又花錢邀請一批北美、歐區之名黑客。”
沈志鵬說著，與沈文一起邁入新公司。
“先從網上挑選一部分有關葛百億的負面消息，進行大範圍炒作，等吸引天娛網絡安全方面的人員註意，再嘗試攻擊神龍傳奇服務器，然後轉戰天成官網，營造聲東擊西的表面現象，最後一股腦沖垮一卡通服務器，給眾多持卡用戶增加不等額的虛擬紅鈔。”
“增加不等額？不是破壞麽？那得多慢？”
“不慢，咱有部分數據……”沈志鵬跟鐘瀟瀟眨眨眼，露出勝利的微笑，後者幹勁更足了，“之前有許多一卡通用戶跑咱們商場消費，詢問能否使用，為了研究一卡通系統，咱們就趁機記下了客戶信息和一卡通編碼，然後再到這些客戶所在地，以天成的名義，隱蔽的搞些小活動，比如持卡人中獎了，其他人如果想中獎，就需要登記，但不能宣傳，不能亂講，只能拉親戚朋友，這屬於隱藏獎勵，否則取消資格。以此方法，咱們拿到三十多萬人的持卡信息，只要能攻破一卡通後臺，將提前制作的虛假數據導入，讓這些客戶的存款額分別增加幾百幾千塊……然後，這些顧客就會認為天成搞得隱藏獎勵是真的，真中獎了，不花就會失效，從而引發大範圍消費，透支本身真正額度，哪怕天融不倒閉，也會背負數十億的負債……並且，這些人拉的都是親戚朋友，天融有理也說不清。”
“這……這也太厲害了吧？”沈文驚呆了。
沈志鵬自信一笑，“如果早幾年重視網絡這一塊，現在哪還有天娛什麽事。”
之前在飛機上跟葛百億談到游戲賠錢的事，回想對方表情，他就感覺這裏有點東西。
回來查查，再到網吧瞧瞧，然後逛逛大街……
軟件服務、廣告平臺、線下產業……
兩元一個月的vip，無數人說辦就辦。
幾萬一個月廣告位，那麽多軟件，那麽多頁面……根本租不盡。
尤其是那些手辦，戰士砍怪、道士揮劍、法師舉杖、半獸人怒吼、觸龍神撕咬………每個五塊，比玩具賣的都火。
還有鑰匙鏈、大頭貼、壁畫、卡牌、服飾、書本封面、日用百貨、各種用游戲標記制作的紋身貼紙……
這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來自法瑪大陸的東西攻占了……
游戲賠錢？
怕不是要把那貨賠成首富啊！
不過，既然決定扶植沈文上位，沈志鵬也樂於看到人們散播葛百億賠錢的消息。
打擊對方名望，此消彼長，沈文才能成為東山的標志性人物。
而第一步，就是讓姓葛的真?賠錢。
當然，攻擊一卡通數據庫屬於違琺行為，己方肯定不能插手，而是請北美、歐區的黑客們出馬。
自家則是負責散發葛百億賠錢的消息，雖然用電腦的只有幾千萬人，但幾千萬人都知道，一傳十，十傳百，引發的輿論也算小………
沈志鵬帶著兒子在互聯網公司溜達一圈，“怎麽樣？想不想成為超越葛百億的男人？”
“嗯！”沈文咬牙道，“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，上次在酒店，他竟然用看小屁孩的眼神對待我！”
“我已經幫你看回去了！”
“？？？”
沈志鵬呵呵一笑，不做解釋，走到一個工作位前，看向員工飛快覆制、粘貼、發送的內容。
神龍傳奇論壇。
‘葛百億走投無路，折半拋售重型運輸機！’
‘驚！原來該型號價值一億五千萬！’
‘三哥剛買兩架，總價值四千萬富蘭克林！’
‘我現在就在尼奧布拉斯農場，四周荒蕪一片，我賭葛百億種地都虧！’
‘論葛百億能否支付神龍傳奇近二十億獎勵！’
‘東山神話，到此終結，下一位將會是誰？！’
x字形工行大廈樓頂。
休閑娛樂區有光纖接入口，接到高松打來的電話，葛小天讓人取來一臺sg筆記本電腦，登錄論壇、聊天室、影視網瀏覽一圈……
然後發現，幾乎所有內容都在宣傳‘他要完’。
我哩個去，至於麽？
如果不賣，我特麽才會真虧啊！
“葛老弟！”
青港汽貿的遠洋大佬拖動椅子坐到旁邊，“咱都是生意人，借錢貸款拆借很正常，無關乎什麽面子不面子，咱相處這麽久，雖然聊的少，但投脾氣，尤其是搞汽貿，這讓我第一次感覺到，原來賺錢是那麽簡單，那麽快樂，而不是無聊枯燥的在海上漂……”
“我懂，老哥，當初整個東山就您最豪爽，不做汽貿，卻一口氣拿下三十多座展廳。後來咱商會在膠東那邊只要有事，您總是沖在最前面……”
遠洋大佬重重拍拍某人肩膀，抓起剩下的半瓶五星茅臺，“話說多了傷感情，一切都在酒中。”
咕咚咕咚……
幹了後，身高近兩米的膠東壯漢抿嘴一笑，“在這裏待了三天，我那邊還有事，回頭給你籌集二十億。”
葛小天連忙將其拉回來，環顧四周紛紛掏卡、摸電話的眾人，“老哥哥們啊，我是真有錢啊！”
“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。”錢大保將一張卡片放在桌子上，“一千萬，我個人的，記得把煉丹爐給我補上。”
隨後又取出一張卡，“我們大劉機械先緩一緩，資金加上天成投資，以及三岔五菱盈利，還有一部分貸款，十個億。”
然後再次取出五張卡……
還未說話，被酒店經理請來的隔壁龍天科技王老六，王總到了。
王總很有排場，保鏢隨行，財務緊跟，隨手拿著支票。
“哈哈哈，這麽熱鬧？”
“嗯？老王？”
除了萬事老總這個參與者知道內情，其他人，包括紙業老龐，全都皺皺眉。
熟歸熟，但自己人商量事情，外人加入……
錢大保都拎起了椅子……
“葛老板，晚上好！”王老六裝模作樣的打個招呼，自顧自的找個位置坐下。
葛小天樂呵呵一笑，“老六啊，你剛剛喊我什麽？”
王老六連忙起身，板正的站到一旁，“董事長好！”
紙業老龐：“？？？”
遠洋大佬：“？？？”
其餘等人：“？？？”
“我說過，我真的有錢，只不過準備拿去砸個首富……”
遠洋大佬忽然仰天長嘆：“太傷感情了，這比裝的……散了散了！”
“告辭！”
“告辭！”
“呸！”錢大保點點手指，“記得我的煉丹爐！”
“……”
紙業老龐臨近邁入電梯，忽然想起什麽，“對了，別再給我送肥皂了，我特麽現在聞到那個味就想吐！”
眾人：“？？？”
下一刻，呼啦啦全躲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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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志鵬拍拍厚重大氣的真皮靠背椅，走到辦公桌前摸摸木制紋路，心中騰起無限感慨，我都沒用過如此奢華的東西！
而被請回來的沈文，卻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，“我媽呢？”
“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”沈志鵬抽出幾份文件，“你一直想幫家裏做些什麽，現在機會來了，怎麽？不開心？”
“你把我媽攆走，把我安排到這，有什麽不同嗎？”
“文文啊，你長大了，有些事……是時候告訴你了。”
沈志鵬點支煙，唏噓感慨道：“咱家的一切，來自你爺爺之手，當初拿下東山二建，東山各地十幾家建築公司，幾乎沒花錢。”
“你終於肯說了？”沈文嘴角翹起，滿臉嘲笑。
“以前我擔心咱家被牽連，用盡一切辦法，規避這個炸彈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暗中離婚，做個假結婚證放在家裏糊弄我，然後拿我媽頂缸，把股份放在她身上，你就像木偶師，遠程操控這一切，獨善其身？等哪天事發了，她進去，你旁觀？”
沈志鵬松松領帶，嘆口氣，直視沈文，“我們都是為了你，按照計劃，濟府商盟持續註資東山建聯，用那邊會員的零散股權，不斷壓縮這邊股份持有額，等時機成熟，商盟會員集體轉移到東山建聯，而咱老沈家將會獨占濟府商盟，徹底脫離這個隨時可能塌陷的老房子。你是我兒子，我的就是你的，包括濟府商盟。”
“呵呵！”沈文繼續嘲笑，“勞您費心了。”
沈志鵬不以為意，展開剛剛抽出的文件，“現在不同了，往年爛賬一朝結清，東山建聯是咱家的，沒有絲毫不穩定因素。而濟府商盟，雖然沖銷爛賬後，我又拿出部分個人股份用於慈善，但咱家確確實實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和三分之二投票權。”
“先看看？”沈志鵬說完，敲敲手中紙張。
沈文漠不關心的掃一眼，瞅到上面的股權交易信息，猛地睜大雙眼，“你？”
“從現在開始，東山建聯、濟府商盟都是你的了。”
沈志鵬忍不住摸摸沈文後腦勺，“就像小時候，你喜歡什麽，我給你什麽。”
“……”沈文神色一滯，沒有躲開。
“只不過，以前有些危險的事物，需要我和你母親去處理，沒那麽多時間陪你，也不能讓你接觸。”
沈文沈默許久，“可是，我媽在我小時後……”
“你有個同母異父的妹妹，下周就能從北美飛回來，你聽到的那些話，是你母親跟舅舅在說她。”
沈文臉色變幻，似乎在回想什麽。
沈志鵬再次揉揉其後腦勺，打卡文件包，取出跟老洪簽訂的合同，“另外，我給你買了架重型運輸機，改裝改裝，就能當商務機，咱明天找姓葛的把它提回來！”
“這……這是迷二六？”
“嗯！”
“價值一千兩百萬富蘭克林，有門路都很難買到的大家夥？！”
“嗯！”
由於沈文從小喜歡軍事，沈志鵬早就知曉‘迷二六’。
比如某某國買了二十架，花了多少錢。
比如某某國準備銷售多少家，最低多少價格。
按照型號，六百萬富蘭克林，已經低的令人發指。
這可是世界最大運輸機，除了前幾年的交易，目前幾乎沒有賣家低於一千兩百萬富蘭克林。
拿到手，穩賺一半！
正是因為如此，跟姓葛的聊過之後，知曉價格，他才毫不猶豫買下來。
而看看一改之前冷漠神色，忍不住喊出聲，臉色掛著興奮的沈文，沈志鵬腦海裏不由自主的瞬間浮現出幾個畫面。
一個四歲小屁孩抱著木頭槍咯咯的笑不停。
一個五歲小屁孩拿著新買的船模蹦蹦跳跳。
一個六歲的小屁孩拿著壇克玩具歡呼雀躍。
一個七歲的小屁孩抱著堪比身高的長槍笑得雙眼都瞇在一起。
一個八歲………
多少年了？
似乎從十歲開始，又似乎從十幾歲開始，再也沒有這樣過。
而今天，一切又都回來了。
感謝姓葛的！
“爸，我媽呢？咱們一起把飛機開回來吧？”
“她在旁邊公司。”
“濟府商盟搬過來了？”
“不，是新組建的網絡服務公司。”
沈志鵬摸摸文件包，取出三把車鑰匙，“都是你的，想開哪輛，開哪輛，今後我坐副駕駛。”
“……”
沈文再也忍不住，伸手抱住比自己矮半頭，胖乎乎的黑臉漢子，“爸，對不起。”
“呵呵！”沈志鵬拍拍其後背，“我老了，該休息休息了，但你是我的驕傲，咱不能比姓葛的差！”
“我……”
“相信自己，你能做到！”
沈志鵬攬住沈文肩膀，“走，去瞧瞧戰況如何了。”
“我媽那邊在打比賽？”
“不是！”
“那在幹嘛？”
“入侵一卡通後臺。”
“嗯？”
“咱家在互聯網方面，要遠遠早於天成。東山建聯和濟府商盟重組後，把這個板塊合並，我又花錢邀請一批北美、歐區之名黑客。”
沈志鵬說著，與沈文一起邁入新公司。
“先從網上挑選一部分有關葛百億的負面消息，進行大範圍炒作，等吸引天娛網絡安全方面的人員註意，再嘗試攻擊神龍傳奇服務器，然後轉戰天成官網，營造聲東擊西的表面現象，最後一股腦沖垮一卡通服務器，給眾多持卡用戶增加不等額的虛擬紅鈔。”
“增加不等額？不是破壞麽？那得多慢？”
“不慢，咱有部分數據……”沈志鵬跟鐘瀟瀟眨眨眼，露出勝利的微笑，後者幹勁更足了，“之前有許多一卡通用戶跑咱們商場消費，詢問能否使用，為了研究一卡通系統，咱們就趁機記下了客戶信息和一卡通編碼，然後再到這些客戶所在地，以天成的名義，隱蔽的搞些小活動，比如持卡人中獎了，其他人如果想中獎，就需要登記，但不能宣傳，不能亂講，只能拉親戚朋友，這屬於隱藏獎勵，否則取消資格。以此方法，咱們拿到三十多萬人的持卡信息，只要能攻破一卡通後臺，將提前制作的虛假數據導入，讓這些客戶的存款額分別增加幾百幾千塊……然後，這些顧客就會認為天成搞得隱藏獎勵是真的，真中獎了，不花就會失效，從而引發大範圍消費，透支本身真正額度，哪怕天融不倒閉，也會背負數十億的負債……並且，這些人拉的都是親戚朋友，天融有理也說不清。”
“這……這也太厲害了吧？”沈文驚呆了。
沈志鵬自信一笑，“如果早幾年重視網絡這一塊，現在哪還有天娛什麽事。”
之前在飛機上跟葛百億談到游戲賠錢的事，回想對方表情，他就感覺這裏有點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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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，既然決定扶植沈文上位，沈志鵬也樂於看到人們散播葛百億賠錢的消息。
打擊對方名望，此消彼長，沈文才能成為東山的標志性人物。
而第一步，就是讓姓葛的真?賠錢。
當然，攻擊一卡通數據庫屬於違琺行為，己方肯定不能插手，而是請北美、歐區的黑客們出馬。
自家則是負責散發葛百億賠錢的消息，雖然用電腦的只有幾千萬人，但幾千萬人都知道，一傳十，十傳百，引發的輿論也算小………
沈志鵬帶著兒子在互聯網公司溜達一圈，“怎麽樣？想不想成為超越葛百億的男人？”
“嗯！”沈文咬牙道，“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，上次在酒店，他竟然用看小屁孩的眼神對待我！”
“我已經幫你看回去了！”
“？？？”
沈志鵬呵呵一笑，不做解釋，走到一個工作位前，看向員工飛快覆制、粘貼、發送的內容。
神龍傳奇論壇。
‘葛百億走投無路，折半拋售重型運輸機！’
‘驚！原來該型號價值一億五千萬！’
‘三哥剛買兩架，總價值四千萬富蘭克林！’
‘我現在就在尼奧布拉斯農場，四周荒蕪一片，我賭葛百億種地都虧！’
‘論葛百億能否支付神龍傳奇近二十億獎勵！’
‘東山神話，到此終結，下一位將會是誰？！’
x字形工行大廈樓頂。
休閑娛樂區有光纖接入口，接到高松打來的電話，葛小天讓人取來一臺sg筆記本電腦，登錄論壇、聊天室、影視網瀏覽一圈……
然後發現，幾乎所有內容都在宣傳‘他要完’。
我哩個去，至於麽？
如果不賣，我特麽才會真虧啊！
“葛老弟！”
青港汽貿的遠洋大佬拖動椅子坐到旁邊，“咱都是生意人，借錢貸款拆借很正常，無關乎什麽面子不面子，咱相處這麽久，雖然聊的少，但投脾氣，尤其是搞汽貿，這讓我第一次感覺到，原來賺錢是那麽簡單，那麽快樂，而不是無聊枯燥的在海上漂……”
“我懂，老哥，當初整個東山就您最豪爽，不做汽貿，卻一口氣拿下三十多座展廳。後來咱商會在膠東那邊只要有事，您總是沖在最前面……”
遠洋大佬重重拍拍某人肩膀，抓起剩下的半瓶五星茅臺，“話說多了傷感情，一切都在酒中。”
咕咚咕咚……
幹了後，身高近兩米的膠東壯漢抿嘴一笑，“在這裏待了三天，我那邊還有事，回頭給你籌集二十億。”
葛小天連忙將其拉回來，環顧四周紛紛掏卡、摸電話的眾人，“老哥哥們啊，我是真有錢啊！”
“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。”錢大保將一張卡片放在桌子上，“一千萬，我個人的，記得把煉丹爐給我補上。”
隨後又取出一張卡，“我們大劉機械先緩一緩，資金加上天成投資，以及三岔五菱盈利，還有一部分貸款，十個億。”
然後再次取出五張卡……
還未說話，被酒店經理請來的隔壁龍天科技王老六，王總到了。
王總很有排場，保鏢隨行，財務緊跟，隨手拿著支票。
“哈哈哈，這麽熱鬧？”
“嗯？老王？”
除了萬事老總這個參與者知道內情，其他人，包括紙業老龐，全都皺皺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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錢大保都拎起了椅子……
“葛老板，晚上好！”王老六裝模作樣的打個招呼，自顧自的找個位置坐下。
葛小天樂呵呵一笑，“老六啊，你剛剛喊我什麽？”
王老六連忙起身，板正的站到一旁，“董事長好！”
紙業老龐：“？？？”
遠洋大佬：“？？？”
其餘等人：“？？？”
“我說過，我真的有錢，只不過準備拿去砸個首富……”
遠洋大佬忽然仰天長嘆：“太傷感情了，這比裝的……散了散了！”
“告辭！”
“告辭！”
“呸！”錢大保點點手指，“記得我的煉丹爐！”
“……”
紙業老龐臨近邁入電梯，忽然想起什麽，“對了，別再給我送肥皂了，我特麽現在聞到那個味就想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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